云枫不敢相信,他拉着杜氏的衣袖:“娘,为什么点了催情香我都不行?”
他记得他当时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燥热,身体冒汗,可那个地方却是软趴趴的,没有一点抬头的迹象。
而且身下的被褥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半点痕迹。
他跟杜氏没发生关系,是好事,可为什么会没发生关系?
崔云枫不是傻子,他听懂了许婉宁说的那句话。
不能人道的人,点了催情香也没用。
“娘,我是不是那次受伤了?”崔云枫问。
杜氏想摇头,可最后还是点头:“儿啊,你还有平哥儿啊,你还有后啊,不能就不能,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果然。
“啊,啊,啊……”
崔云枫癫狂地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就跟崔禄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有子嗣一样,谁不疯!
不,他还不如崔禄,崔禄能享受男欢女爱,可他不行。
“儿啊,你想开点,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只要有平哥儿就够了,就跟娘一样,有你就够了啊!”
“不,我现在跟个太监有什么分别?”崔云枫癫狂地捶打着自己。
“儿啊,你要怪就怪白青青,要不是白青青,你也不会这样啊!”杜氏欲哭无泪。
怎么就这样了啊!
要是她跟儿子脱光了衣服躺一张床上的事情传扬出去,她真的不要活了。
“儿啊,咱们不能让许婉宁得逞啊,咱们要振作起来啊,把许家的家财都夺过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啊!咱们还有平哥儿传宗接代,其他的想开一点。”杜氏宽慰道。
有儿子就够了。
崔云枫站了起来,“娘,你说得对,白青青这个贱人,害得我好苦,我要把她碎尸万段,还有许婉宁,都去死,全部都去死吧!”
母子两个在延年院密谋,许婉宁与陆氏睡在一张床上,说着母女两个的体己话。
当听到她与崔云枫在成亲那日就没同房时,陆氏气得直接坐了起来:“他这是干嘛?这是让你守了六年的活寡吗?”
许婉宁觉得无所谓。
“娘,我要谢谢他,让我这些年,没有与这种人渣同床共枕。”不然的话,光是想想,每日在这种男人身下承欢,她都能气死!
陆氏知道女儿委屈了,“可嫁人不就是要嫁个体贴关心在乎你的人吗?我万万没有想到,崔云枫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