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但也请你不要来骚扰我,放开。”
都一别两宽了,这狗男人还跑过来做这样的事情。
乔司御哂笑,“原来是嫌我脏呀?”
可是能怎么办?
她要离婚,要离开他,他却对她越来越放不开了。
今晚回家,知道她搬走了,他才来这里。
之前每天回家,他都会准备好他的一切,今晚换成了佣人,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那种陌生,竟然让他心底升起一抹恐惧。
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知道了来到这里,这里有他的气息,他才没有那么慌乱。
就在牧晨熙以为他要放开她的时候,乔司御却猛的把她抱起来,朝着里面的卧室走去。
牧晨熙惊讶又害怕,双手捶着他的胸口:“你要干什么?”
“老婆,你是我老婆,你觉得我想要干什么?”
乔司御无情的把她甩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牧晨熙站起来就要跑,可是乔司御力气大的惊人,一只手就能把她推倒。
很快,他身上的束缚没了,男人骄傲的地方叫嚣着欲/望。
他一把拉过牧晨曦,挣扎中很快除掉她身上的束缚。
他以一个他最喜欢的姿势,快速侵入最深处。
“啊……”牧晨熙痛得大叫一声。
恨意侵占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被贯-穿的痛,每一根神经都在牢牢记住今天晚上的耻辱。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隐隐约约传来风雪的声音。
牧晨熙听到男人一声餍足的低吼。
她终于自由了。
乔司御看着目光呆滞的牧晨熙,拥着她躺好,他满脸餍足,这是一种别样的体验,这女人不是不会,只是太矜持了。
她出生书香门第,做不出那些女人骚姿弄首的动作来。
牧晨熙推开他,红着眼眶,愤怒的吼:“乔司御,你怎么可以卑微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