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说假话的就是下毒的人,这事情反倒简单了。
女婢冒着死罪给其他宫做间隙,无非是为了些钱财好处,我看你穿着饰品算宫人里拔尖的,应该不会为了几两银子,做那些傻事。”
秋兰闻言连连点头,感激的差点流下眼泪,忽觉手腕被紧紧攥住,谢莞情垂眸将她手上碧绿镯子,摘了下来。
她整个人僵了一瞬,想去拽住谢莞情,可是对方已经飞快的起身,轻步移向殿上。
谢莞情将镯子呈上,“姐姐请看,昔年谢莞心生辰,母亲特地命人选最上好的翡翠精雕而成,这镯子通体翠绿没有一丝杂色瑕疵,内壁还有刻字,心念一人,白首不离。”
说着,又从自己手上取下一只白色玉镯,递了过去,“隔了两月,便是莞情生辰,母亲大人又命同一工匠打了这只羊脂玉的做礼物,可以看出内里刻字的笔迹,出自一人无疑。”
裴昭接过来一看,一个“心念一人,白首不离”,一个“情丝绾,白首慕。”
笔迹走势确是一人之笔,尤其共有“白首”二字,几乎一模一样。
且生辰礼这般贵重的物品,又是母亲所赠,绝无拿来送人的道理。
可见谢莞心以此收买秋兰行凶,证据确凿。
但口供还是要的,裴昭立即喝道:“把秋兰拉出去用刑,就在院里所有人看着,打到她说为止。”
又转向谢莞情:“是谢莞心对我下了死手,本宫绝无搪塞过去的可能,等下向陛下禀明,你可愿与本宫同去?”
谢莞心毕竟是她的姐姐,裴昭考虑到这份姐妹情,不想对方为难,若是秋兰招了,自然无需谢莞情作证也可让萧凛相信,只是随口问一句。
谢莞情却道:“长姐荒唐,今日还好娘娘无事,不然谢家又要被她牵连,妹妹自是与姐姐一同前往。”
裴昭感激的点点头,听着院外撕心裂肺的惨叫,殿里血迹才收拾干净,秋兰已经受不住刑,把一切都招了。
有谢莞情的证词,她本就觉得无望狡辩,又被院里那么多人盯着被打,只想死也要留几分体面,于是再难坚持,一五一十把如何结实谢莞心,如何动了贪念,全招出来。
裴昭自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带人押着秋兰,和谢莞情一道直奔承乾殿。
殿内灯光亮着,萧凛还在批阅折子。
裴昭见姜公公候在殿外,面色郁郁,猜出他主子心情定也不好,也不敢带上太多人去打扰,就让谢莞情和秋兰等人候在外边,自己拿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