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师兄……」
三人刚一入内,「暗器」出现。
「二师兄,小心,有机关!」什么鬼东西,怎么是……一坨,像是……人?
「啊——让开、让开、快让开!我要掉下来了……啊!不对,底下的人快接住我,我要摔成肉泥了……」
清脆的声音带了点恐慌,高声尖叫,动也不动的无念刚一拧眉,忽有一物从天而降,直接撞入他怀中。
本能地,他伸手一接。
可是……
低头一视。
对上一张粉白细致的小脸,以及大而有神的秋水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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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烂玩意儿,她初到西澜城,想说来见识见识,谁知不过是座华而不实的书楼罢了,凭啥眼睛长在头顶上,从门缝斜着瞧人。
人无高低贵贱不正是他们自个儿标榜的,还再三推崇,兼爱世人,结果最不是东西的便是自个儿打脸的人,人前说一套冠冕堂皇,人后道貌岸然、表里不一、人面兽心。
要不是冲着门口那个「墨」字,谁稀罕「到此一游」,纯粹是瞧个热闹,看是不是名符其实,有没有辜负墨门名闻遐迩的名声,给后代小辈振聋发聩的启示。
谁知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百年世家的名号下早已溃烂成泥,近十年内已不出足以堪称当代人杰的人物,随着下一代的日益张狂、自视甚高,名存实亡的墨门日渐没落。
爹娘说破船也有三斤钉,还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比起其他只知花天酒地、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墨家人尚有可取之地,至少老爷子在的一天,墨门倒不了。
可是这会儿看来,根子烂了的家族是没有机会发芽重生的,打从偌大的宅子被个姨娘打理后,里子、面子全没了,谁会跟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妾打交道,无疑是自取其辱。
哼!庶哪来的脸面敢和北方第一大堡论姻说亲,自个儿也不端个脸盆照照,多大的嘴吃多少的饭,以庶充嫡太不要脸了,还自封个什么「清墨公子」,简直是一大笑话。
「姑娘,你还要挂在本道身上多久?虽然你不重,但终究男女授受不亲,本道不好污了你的名节。」无念好声好气的说道,怀中多了个香软妹子,两只藕臂环在他脖子上,他仍面不改色,毫无波澜。
这是在童玉贞长年压榨下磨练出的坚毅心性,能在水深火热中存活下来,可见是非人也,练就铜身铁骨。
「咦!你看得出我是女儿身?」她明明做男装打扮,还模仿得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