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眼睛突然有些酸涩,盯着河边发呆。
孙晓月推了推乔依依:“哎,我可是说了啊,信不信在你。不过,你也别想拦着不让顾寻砚去,拦不住他去送死的。”
而且顾寻砚死不死,她也不怎么关心。
乔依依回头皱眉看着孙晓月:“你真是够自私,把人命说得这么轻松。”
孙晓月莫名其妙:“我说的也是事实啊,顾寻砚他的眼里只有部队训练,根本没有家庭的。这些都是他自愿的,也不是我赶着让他去送死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乔依依伸手将她推进了河里。
好在河水不深,河边水流也不够急,孙晓月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呛了几口水,站了起来,双手抹着脸上的水,冲乔依依吼着:“乔依依,你是不是有病啊!”
乔依依又一脚把她的盆子也踢了下去,冷冷地看着她:“你心这么脏,就应该好好洗洗。”
孙晓月边咒骂着,边手忙脚乱地去捞衣服。
乔依依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
乔依依回去时,顾寻砚正好带着几个参谋拿着图纸从山上下来,边走边说着。
乔依依看着对面走来的男人,这么一个如山间青松般的男人,最后会葬身山岭,忍不住眼底有了雾气。
顾寻砚也看见了乔依依,发现这丫头好像要哭的样子,眼底雾气昭昭,分开这一会儿是出了什么事?把图纸交给身边的参谋,小声叮嘱了几句,让几人先离开。
人都走了,山路上就剩顾寻砚和乔依依。
没等顾寻砚开口问怎么了,乔依依已经飞奔过去,冲进他怀里,伸手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身。
因为她知道那场仗有多难打,所以想到顾寻砚尽生命最后一刻,终会倒下的模样,就忍不住心抽抽的疼,脸埋在顾寻砚胸前不说话。
顾寻砚有些无措,迅速看了看周围没人。
手一时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却又知道这会儿不能推开乔依依。
如果推开,她可能会生气。
犹豫了下,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乔依依呼吸着他身上清洌的味道,还能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刚才慌乱难受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却没抬头,依旧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顾寻砚听见有脚步声,又揉了揉她的发顶:“有人来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帐篷说。”
突然被娇软的人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