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点也没有减弱,这女人为了仇恨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耸耸肩,“Cherry,老板去吸烟了,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也不知道。”他无所谓的摇头,老板只是让他通知花雨晴只可以输不可以胜。
是的,他只是一个喽罗,如果杰克不让他说,他什么也不能说的,在地狱之屋,杰克就是一切。
花雨晴不情不愿的松开了男人的衣领,擂台上的女郎已经在慢慢的蠕动了,甚至已有了缓过劲来的迹象,看台上,那些压注在花雨晴身上的人都在疯狂的吼着,“快压死她压死她。”
是的,只要花雨晴再大力一跳,只要她把自己的身子再重重的摔在女郎身上一次,女郎就真的彻底的输了。
可是,杰克的赌注……
犹疑,烦躁,花雨晴不停的来回走在擂台上,水蛇腰衬着她完美的身形在强光的照射下有些迷幻,她不怕输,那些钱对她也没有任何意义。
她之所以还活着,她就是要得到陈奇阳,她要亲手杀了那个狗男人,然而,当初与杰克的承诺中,是她要胜了才有机会杀了那个男人,而输了……
输了,杰克没有给她任何的承诺。
不是她不相信杰克,而是因为她知道,没有承诺的结果就是杰克很有可能不会为她找到陈奇阳。
这地狱之屋里的男人,根本没有可以值得相信的人。
在他们的眼里,只有钱,只有钱是最重要的。
仰首,直视棚顶的灯光,那刺眼的强烈光线让她的头脑越来越迷糊。
胜与败,果然只有一线间。
而杰克却已横插了一杠。
擂台上的女郎已经颤威威的站了起来,披散的头发略嫌她的狰狞,她还没有输,因为花雨晴再也没有了攻势。
看台上的吼声震天般的响,所有人都为着眼前的比赛而疯狂。
叫喊声此起彼落。
花雨晴捂住了耳朵,她还在艰难的选择中,如果她违背了杰克的意思,那么就更加难以得到陈奇阳,她有半年多没有离开地狱之屋了,她没有枪,也没有任何的武器,有的就只有赤手空拳,她逃不掉的,这里的守备太严密,这是在她那唯一的一次逃跑中她深切体会到的。
地狱之屋,就只能是地狱之屋。
眸中一抹泪意,她只能赌了,赌她输了,杰克也会帮她。
坦荡荡的站在擂台上,她明明可以赢的,可是此刻……
清泪滚滚,女郎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