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算出来的,他一急竟是忘记与花雨晴说了。
花雨晴这才明白是她错怪了波隗谲,“那我们走吧。”她反手抓住他的大手然后径直向人群深处走去。
嘈杂声中,有哭声传来,“你赔我这一车的柿子,否则我就是不让你走。”那是一个女子尖声尖气的哭声,怎么听怎么刺耳。
“是你硬撞到我身上的。”这是竹缺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奈,花雨晴明白了,宫竹缺是被人缠住了。
推开人群,当花雨晴与波隗谲站在最前面的时候才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原来是女子推着的一个小车倒了,也让那车里的柿子散散落落了一地,摔坏的摔坏,被人踩扁的踩扁,根本再不能吃了,“你要赔我,这一车柿子可是我花钱买来的呢,还没拉到集市上卖,就被你给撞倒了。”女子哭天抹泪的好不委屈。
宫竹缺涨红了一张脸,“大家听我说,真的不是我撞了她的车子,是她推着小车撞到了我的身上,你们瞧,我这手腕都被撞伤了,我还没找她说理呢,我身上没钱,我要走了。”宫竹缺说着就要拉着站在他一旁的虚无离开,真倒霉,被缠了老半天这女人就是不放他离开,晓是在以前他有武功的时候,这女人算什么东西,可是眼下他的武功尽失,他根本就没有跟人家争的筹码。
花雨晴看到宫竹缺的无助与无奈,心里的歉意更深更浓,如果宫竹缺当初不是为了救她也不会落得如此的被人欺,她身子一移就要去带走宫竹缺,却被波隗谲一拉,“晴儿,等等。”
花雨晴不解的抬头,这才见对面的人群已被官兵分开了一条宽宽的路来,此时正从那路中走来一人,那人的眸中望的不是别人就是站在人前此时露出半截手臂的宫竹缺。
那眸光让花雨晴心中一颤,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林疏狂,真是冤家路窄呀,她并不怕林疏狂,收拾他简单的很,可是她只要一出现就暴露了自己人的行踪,那么这后面的路就会麻烦了,想到这里,她忍了又忍才没有施展功力让林疏狂身体里的水符发作,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按照她的预算到明天下午他身体里的水符就会发作,到那时候他就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林疏狂看到了宫竹缺,此时他正一步一步的向宫竹缺走去,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然而林疏狂就象是知道那是一个人一样,他站在了宫竹缺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然后再低头看了看宫竹缺的手臂,红白一片,竟真是伤了,只是那手臂真是好看,就如白藕一样的细嫩,嫩白的让他忍不住的手指拂去随手就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