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以,乾寒宫的隔壁就是乾清宫,那是皇上早朝的地方,只隔了一面墙,这样方便看管皇上。国师说他最怕一个人了,而且是一个女人,他说呈祥宫太大,那女人的气味也太浓,所以他才要避开那里。”这人说着,竟是开始上下打量花雨晴,仿佛她就是国师所惧怕的那个女人似的。
“他是怕我吗?”花雨晴读懂了他眼睛里发射出来的信息,因为这人在说起‘那个女人’四个字的时候一直在打量着她。
“你与那画像真的很象。”
“好吧,看在你知无不言的份上,我就先放过去你,你带我们去乾寒宫,我要见南宫慕风。”
“这个时候,你去了也见不到他的人。”
“为什么?”
“因为服了大内御香丸的人只要天一黑就睡了,然后也只能在黎明之后才醒过来。”
“那我也要去,带路。”这又扯上无风国了,看来南宫慕风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这些有的没的,真烦心。
这人很乖,他怕水符,当一个人真的从死亡线上绕了一圈之后,他会发现,其实活着真的比死亡要好上许多,于是,他乖乖的指路,而玉刹罗则是不耐烦的扛起了他,“说,那个现在在宫中行乐的人是谁?”
“梅恒山。”三个字说完,花雨晴已大致明白了这场宫变的内容,是梅恒山勾结了无风国,至于梅恒山与无风国之间的交易,那无非就是卖国了,或者割地,或者给人家送银两,这是哪朝哪代都会有的奸贼,却不想这样的事情刚刚好被南宫慕风碰到了。
乾寒宫到了,玉刹寒重重一掌落下去,再将人藏到浓密的草丛中,他会醒过来的,但是至少要在明天天亮以后,所以从此刻开始,他与花雨晴也是相对安全的。
兜兜转转,猜疑了许多,到了最后其实一切都变得简单了,他们只是想让南宫慕风继续就近上朝,就这么简单,还害她想七想八的觉得这里面有一个什么连环的局。
“晴儿,我想南宫慕风也不见得知道皓月出了事,他自己都是自身难保,而且他被囚禁的时间跟我们离开玉室穿到现代的时间也差不多。呈祥宫那一桌子的灰就证明了一切。”
“我不管他知道不知道皓月的事,我都要先救了他,况且这无寒国的天下是他的,而不是别人的,我要帮他夺回来。”
“你很在意他?”玉刹罗的醋劲来了,他知道南宫慕风曾经是花雨晴的男人。
“你少胡说,他是皇上呀,我跟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