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觉得,温曼妮可能是在君瑾年这里得不到爱的关怀而产生了被害妄想症,基于人道主义,她有必要对她进行一下治疗。
君瑾年愣了愣,没想到她态度这么强势坚决。他无奈地笑,再次强调:“我没那个意思。”
许俏俏点头:“嗯。但你可以这么转告她。”
“你想打击她?”君瑾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又道:“曼妮在圈子是有一定地位的,人缘也很好,跟很多一线大腕都是知交,跟她结怨,不怕受到排挤?就算你有君牧野撑腰,在那圈子也注定是要踽踽独行。”他友好忠告。
许俏俏却道:“无所谓,独善行身没什么不好。”停顿了下,她盈盈浅笑,眸中清冷,“不是有句话说得好,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人心是很善变的,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况且,”
她看了眼君瑾年,笑得很狡诈,“那是大家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而已。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可要真的做得太过了,那我就很难保证了。”
许俏俏到底是顾虑到君家的。因为那个人是君瑾年,因为君瑾年是君伯伯的儿子,因为君家是名门望族,她不想把这事曝出去被媒体大肆渲染编排,才一直没出声的。
君瑾年闻言,俊雅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