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干,他摔下去后背着地,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
“谁?谁在这儿?”宴回从来没怕过,但他此时却莫名地感到后背汗毛直竖。
花园里没有人回答他。
树影婆娑,夜晚的灯光撑开一团团明亮的空间。
宴回迅速跑回房间,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
这傅家怎么这么奇怪?
等宴回离开,言妈走到桃树下,笑着开口,“做得好,他下次再想摘桃子,就狠狠地抽他。”
小桃被夸奖了,高兴地摘下一颗桃子递给言妈,“这个人身上有很浓厚的煞气,我不喜欢他。”
言妈接过桃子,拍了拍小桃的树枝,“乖,刚好我也不喜欢他。”
言妈吃着桃,来到宴回房门口,在确认他睡着以后,才回房间休息。
夜半深更,整个傅府的人都沉浸在梦乡中。
祠堂的老太太从画中飘出来,一路寻到宴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