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的。她们是亲人,总比跟你在孤儿院过的好。”
陈奶奶皱眉,“这可不好说,左徐安才八岁,四岁送到她家。我好几次看到他凌晨睡在街头,若是她真心对待孩子,能让他半夜不回家?八岁的孩子瘦骨嶙峋,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你前面不是说,她打孩子,都闹出了事,邻居看不下去还报了警。”
张老头解释道:“好像是孩子偷了钱才被打,下手是重了些,到底是人家教育孩子,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也不好多管闲事。”
老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与此同时。
夜幕下的城市,被密密麻麻的灰色包裹。
左徐安很饿,八岁的男孩,瞪着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盯着不远处即将收摊的饼子铺。
他真的太饿了,尤其是闻到油饼中夹杂着香喷喷的葱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