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凶手还是选择了这么一个打扣的方式,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们的直觉是,凶手并不害怕有人解开绳结,他是在向我们传递某种信号。”苏桃撇撇嘴。
“这代表着,凶手是一个退役军—人,但是这个范围太大了,我尽快核实我们目前掌握的几个人里是否有军—人退役吧。”江涛见苏桃这幅表情,忍不住扭过头看一眼吴静,吴静正在听他俩分析案情,倒也没注意江涛的目光已经转向了她。
思索了一下,吴静补说道:“桃桃表述的并不完整,我们的分析结论其实没那么复杂,我上网查了查这个绳结,也和一些部队朋友核实过,这种绳结,是从外军的魔鬼营里流出来的,我们本身并没有这种绳结的打扣习惯,所以,能够打出这种绳结的人,不是一般的军—人。”
听到这,江涛又仔细的看了看绳结,这种打扣方式非常复杂,短时间想要学会并且熟练掌握应该做不到,想到此,江涛把照片拍下来,通过微信发给了齐庆。
不到三分钟,齐庆的电话打了过来:“江队,这什么情况?”
“那天在现场,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绳结,这个绳结是吊死刘志河时用过的绳结。”江涛说道。
电话里突然静了片刻,随后齐庆才说:“当时我帮着把尸体抬下来的,说实话,我看到这绳结是有点眼熟,不过这种绳结我不会用。”
“吴静她们已经查过了相关资料,这种绳结是外军魔鬼营流出的打扣方式,一般的特种兵恐怕都不一定会用,这是很重要的线索,从退役的特种兵身上找或许能更快一些,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新的线索来。”江涛虽然说得很清楚,但江涛自己也觉得,这个突破口希望渺茫。
电话里,齐庆也同样为难的应了声:“好,好吧,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