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这小娘皮的风呢。”
这话说得粗俗,也满含这些男人内心的嫉妒,只可惜他们是最底层的打手,主子不发话,他们再心痒难耐也不敢擅动分毫。
“你说有人在监视简意?”
帝都某处,赵兴洲拿着手机微眯着眼,表情深不可测。
“你们在旁边好好守着,必要时再动手,一切以简意的安全为前提。那些家伙就是阴沟里的老鼠,让人恶心,你们看着办就好。”
结束通话后,赵兴洲狠狠的吸了两口烟,黑着脸把烟摁熄,转身换了衣服出了门。
“兴洲过去了?”
陈家的书房里,陈夫人接到电话眉头一蹙,有点微怒:“你们去把他拖回去,这事儿不能让他插手。”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陈夫人脸都气白了,握着话筒的手指骨节分明。
“行,我知道了,你们还是照着计划去做,其他的不用管。”
放下电话,陈夫人捏了捏鼻梁,心塞得连话都不想说。
“怎么了?”从外面刚回来的陈先生看到老婆坐在客厅一个人生气,心疼的过去劝慰她,“是南子惹你了?我会教育他,你别太生气了。”
“不是南子,是兴洲那魂淡。”
“兴洲?他一向很自律的,怎么会让你这么生气?”陈先生略懵,突然他想到一点,“莫不是他去那边了?”
“嗯。”陈夫人含着浓浓的鼻音,有点想要流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