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神使那一套。”
“我信不信不重要,他们信就行。”
他们从前一直很松散,但图拉阿尔特这个称号能让他们聚集起来,听她的话。
陆秋不介意配合着伽伽撒他们演一演神谕降临。
从自然崇拜到现代科学不能一蹴而就,用一种他们听得懂的方法说事,对彼此都好。
“有时候我觉得你挺有病的。”西泽尔靠在她的桌子上,双手抱臂。
“我也想安安静静做实验,我之前是研究神经学的你知道吗。”她收好了东西,也站了起来。
“神经,确实挺神经的。”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陆秋白了他一眼,往实验室外走:“从前人类很脆弱,非常脆弱,有很多病痛,很轻易就会残疾——被伤到脊椎,某种疾病、病毒,而且一旦残疾就很难痊愈了。你能想象吗?外表看着好好的,却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比一般的残疾更麻烦。”
“你可真是个大善人。”他语气酸溜溜的。
“并不是,我也是为了自己才会朝向这方面研究。”
“哦?你原来瘫痪过?”
“不是我,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西泽尔嗤了一声:“那还不是别人。”
陆秋抬起头看向他,眼里是他看不懂的温柔笑意。
她很少这么温柔,但西泽尔越看越觉得难受:“你别这样笑,怪怪的。”
“只是有些事你不做,就会有别人做,我现在希望事情按照我的规划发展下去,所以我动手了。”她一下把话题扯回来,西泽尔半天才反应过来。
两个人已经走出卡拉斯的生物研究所大楼,西泽尔还想说什么,忽然见她抬手制止。
前方树荫下,站着之前那个在旅店里撞到他们的人。
之所以这么快认出,实在是他三米多的身高太夸张了,而且一直围着一个看不出颜色的大披风。
“来找我的吗。”最近刺杀她的人多到像茶余饭后的甜点,所以她第一反应肯定是暗杀,但对方身上并没有释放出让人警惕的气息。
西泽尔往前一步,好像想挡在她面前,却被她扒拉到一边去了。
“你是银闪星人吧。”既然是对方找上门,她就问出了一直以来很想问的这个问题。
果然,那高大的身影震了一下,反而表现出警惕。
“既然来找我了,迟早也是会自报家门的,而且你这个体型,很难让人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