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着结,他也不想喝多的,可是刚刚外面那些王孙贵族就是不肯放过他,结果一不小心还是多了。
芸若扶着他晃悠悠乱颤的身子慢慢向床前而去,最好这样的他躺在床上时立刻就醉如泥一般的睡去,那么她也就如愿了。
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她在祈盼奇迹的出现,也不枉她与水离想象了千万次的洞房花烛夜。
每一种结果都要有一种对策,却唯独他醉酒的结果对她最为有利,也最容易搪塞过去。
暮莲澈的身子在芸若的搀扶下终于艰难的来到了床前,他的酒气喷吐在芸若的脸上,她不讨厌却也绝对不喜欢,别过了脸避开他的气息,“王爷,脱了靴子吧。”怎么也想不到红色的云底靴一样可以好看,第一次为男人脱鞋子,有些忸怩,却也毫无办法,他喝多了。
脱下了长靴,再轻轻的一推他的长腿,把暮莲澈整个人都移到了床上。
他的大手却迷乱的在空中乱舞,他在试着抓着她的身子,“夕儿,你过来,过来,让我抱一下。”想了念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如愿的时候,他的心里真的很开心。
“王爷,芸若还要结了衣角,结过了芸若就过去。”她哄着他,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心还在等待他的睡去。
可是,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醉酒的他,所以一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她必须要清醒,绝对不能让他发现什么,熬过这一夜是至关重要的。
“哈哈,结吧,我要与你一辈子同心结。”大手终于在他的扫荡中如愿以偿的抓到了她的小手,再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衣角上,“夕儿,结吧,我要我与你的同心结。”
玉手轻巧落在自己的还有暮莲澈的衣角上,一手攥着一头,然后轻轻巧巧的就结了一个结,望着那红衣的结在红通通的烛光中闪动,心头却是有些难过,这样的一夜,注定了是她最艰难的一夜,一方面是要保住自己的孩子,一方面却是对不住了暮莲澈。
她,真的错了。
却是一个没有办法纠正的错误。
因为,那划上错误符号的人不是她,而是那个在御林院里夺去了她第一次的那个男人。
只想一想那些,手指就有些颤了,如果知道了那人是谁,她一定要亲手手刃了那个男人,因为,他太过狠戾而不负责任了,做了一切,却不声不响的离去,让她的心连一个可发泄的去处也没有。
床上的男人依旧在不停的一声接一声的唤着“夕儿”,他叫得亲切,叫得她心酸。
抓住他的大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