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飏内心有无限的失意,他看着周全峰、袁缎夫妇二人年迈的身影,心中直觉得纵然英雄声名一时豪杰,却也难敌岁月匆匆。周围围观的人众见周全峰、袁缎两人离开,便也闲言碎语几句,纷纷散去。
岳赤渡见卓青飏刚才一番快剑,便将周全峰、袁缎的秦陇鸳鸯刀敌退,心中惊诧不已,便走上前来,道:“卓师弟,你和我说实话,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的?”
卓青飏折身回来,道:“岳师兄,你明知故问的吧。我的武功都是学自师父呀。”
岳赤渡回想一下卓青飏刚才的剑法,却道:“不对。你的剑法,剑招的确是昆仑之学,但是剑意却分明不是。卓师弟,你可不要急功近利,误入魔道歧途。”
卓青飏道:“师兄,你莫要取笑我。我不过只是用剑之时,更随心意,增减了几份力道威势而已。”
岳赤渡叹口气,道:“但愿你能自持。”兄弟二人收了宝剑,便往客栈而行。卓青飏问道:“师兄,你怎么会和鸳鸯刀夫妇斗在一起?”
岳赤渡左右环顾,一手拉了卓青飏拐进一条少有人踪的窄巷,轻声道:“这事说来奇怪。今日一早,我起来的很早,整个客栈的客人都还没醒。我看天气不错,便正要往外边去走走。经过大师兄的房门之时,忽然听到大师兄正在说话。”
卓青飏问道:“大师兄独居一室,他为何自言自语?”
岳赤渡道:“我也纳闷,便正要敲门。却隔窗听见屋里说话的,除了大师兄,另有一人。”
卓青飏道:“什么人?”
岳赤渡道:“他们两人说话都故意压低了声音,所以听不真切。我便猜测大师兄久在江南,在这京城地界说不定也有不少朋友,屋里那人想必是他的故交。出于礼节,我不便打扰他们,便一个人走出客栈的大门。忽听到客栈的房门一声响动,大师兄屋里闪出一个身影。我看那身影十分眼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那人越墙而去。”
卓青飏道:“若是故交,为何行事这样鬼鬼祟祟?”
岳赤渡道:“我也十分纳闷,但还没顾得上去想个究竟,就忽听见大师兄叫我的名字,我忙折身回去。大师兄也不多问什么,便交代给我一件事。我出门去办,天黑前刚进城,可没走几步,便被人跟了踪。”
卓青飏道:“跟踪?”
岳赤渡道:“我去办事是大清早出的城,一直都是东城外,刚才一进城,就隐隐地觉得身后不远处总有一个人像一条尾巴一样紧紧地随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