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一次,你还不走?’我听得说得恳切,心想的确不宜在当地过多耽误,便绕过水湾,从树林中走了。我赶了半日路,便开始气喘吁吁,额上冷汗不止,被风一吹,凉浸浸的,浑身不断地发抖,我勉强又走了几步,哇的一下,便吐了出来,秽物腥臭,难闻的很,我更是吐得不止,眼前忽然像飞来一群蜜蜂,让人眼花缭乱,耳朵里也都是嗡嗡的响起来。我从怀里拿出一枚哨竹钉,扎在手指上,便流出血来,疼痛的感觉才让我的神智清醒一些。我又跌跌撞撞连夜赶路了许久,直到第二天一早才终于到达穹窿山脚,便紧着脚步往庄里走。恍恍惚惚地,我便倒在地上,昏迷在庄外。”
云篆道:“记得那时,我还年小,和古砚在庄里练剑,忽然听到有人来报,紫毫哥哥昏迷在庄外,随后忙派人把你救进来。”
云季牧道:“是的,我们把你救回,见你被重大的掌力所伤,忙请了大夫入庄医治。但是那些大夫资质平庸,只会用些人参雪莲,吊住你的性命,却迟迟无法把你治好,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延请江湖朋友,打听到潇湘梅家,这才一路逆水去恳请救治。谁料想,潇湘门早已经被神农帮的人占为己有,唉……”
众人听了,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云篆却忽然开口道:“紫毫哥哥你当日拿回来举世扬名的焦尾琴,如今在何处,小弟也想开开眼界。”
紫毫道:“当日我昏迷在庄外,过了好几天才苏醒过来。”
陈墨思考一瞬,讶然道:“那天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从来不曾见到过焦尾琴。今天要不是听你讲起许多旧事,我们都不知道你居然甘冒大险,深入龙潭虎穴去寻找一把传说中的琴。莫不是你昏迷在庄外的时候,被人顺手牵羊把琴顺走了?”
云篆听到此处,脸上黯然失色,叹一口气,道:“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青螺却并不关注焦尾琴,而是道:“紫毫哥哥所讲,病症真是匪夷所思,而这受伤的起因,小妹妄加揣测,定是在那飞狐峪的山洞里。你们都细想一下,紫毫哥哥潜伏在飞狐峪时日不短,一直矫健,而从那山洞出来下山,便一直鬼魅缠身,身体每况愈下。”
云篆忽然想起来那日娅涵所讲述的湄沱湖的事情,道:“乌那坎?难道是?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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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他神情兴奋,不由地问道:“什么乌那坎?”
古砚听到此处,也是如同火光电石一般,喜悦地叫道:“一定是,一定是。乌那坎,契柯图,阿什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