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礼暗暗地咬了咬牙。
没开玩笑,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他当然知道顾清延说的是许昭昭的事。
但……两个0恋爱经验的菜鸡互啄,能啄出有用的东西才怪。
“要不,你问问我导师吧?”
池礼有些心虚地提建议,毫不犹豫地把导师给卖了。
“不用。”
低头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答案,“你说的对。”
话落,顾清延便转身往检查室外走去。
诶?
对什么对啊!又不要报告了?
池礼将自己藏在背后的手伸上前来,手是还在的,但报告没了。
捕捉到他离开前的背影,右手上拿着的正是刚刚在他手上的那一沓报告。
?
报告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池礼愣了一会,才急急忙忙地跟了出去。
挖槽,他居然让病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走掉了!!
很显然,这个不听话的病人不会等他。
池礼来到病房里找人的时候,等着他的只有那寂静的月光。
车钥匙和桌上刚买的酒都不见了。
那桌子上留着点的水迹,证明他真的把酒买回来了。
叮咚。
放在衣兜里的手机提醒了一下。
他解锁,看向了新消息。
延:这几天都不来医院,不用担心我,死不了。
池礼咬了咬牙。
吃梨:虽然但是,哥,你还没被批准出院的!!:
延:现在批准了。
吃梨:哥,你真是我哥了。[磕头]
池礼只能给他办出院。
顾清延想走,整个医院都拿他没办法。
延哥勇敢追爱,出事心理医生自己背。
没逝的,小吃梨受得住的!T-T
……
许昭昭这一觉睡得尤其香,许是还没代谢掉的酒精发挥作用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发现儿子在旁边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许昭昭的心一下就软下来了。
“妈妈,早安。”
顾钰霖勾起了一抹浅笑,眼睛也随着弯弯,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
许昭昭没刷牙,怕儿子嫌弃,忍住了想去亲亲儿子的心,将他圈进了自己的怀中,脑袋在他的怀里蹭着。
“妈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