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极是,张将军勇猛,又这般机智,想必那吕布一时半会儿难以得逞,咱们且在一旁好好看着,必要时再出手相助。”
典韦则咧开大嘴,瓮声瓮气地说道:“哼,那吕布张狂惯了,今儿个碰到黑脸的,可有他受的了,俺倒要看看他能撑到啥时候!”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场中的战况,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这一场大战,在张飞这别样的“战术”之下,变得越发充满变数起来。
可惜啊,张三爷那是人硬,一身的钢筋铁骨,那脾气更是硬得像块石头,任谁也别想让他服软半分;手中的丈八蛇矛更是硬得出奇,沉重无比,每次挥舞起来都带着千钧之力,好似能开山裂石一般。
可唯独胯下的这坐骑,却是个“软脚”的。
本来张飞本人就是体格魁梧,一身横肉,那分量本就不轻,再加上丈八蛇矛又是实打实的重兵器,每一次与吕布交锋,力量透过兵器传递到马身上,对坐骑的负担那可不小。
这一人一马与吕布你来我往,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一时间战场上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战况那叫一个激烈。
周围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场巅峰对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张飞胯下的马终究还是扛不住了。那马匹前腿一软,“噗通”一声,竟朝着前方跪了下去。
张飞一个没防备,身子猛地往前一倾,差点就从马背上栽落下来。
他赶忙双腿夹紧马腹,用力稳住身形,可这一下也着实让他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
吕布见状,哪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手中方天画戟猛地朝着张飞刺了过去,那戟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寒的光芒,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取张飞性命了。
张飞此时虽处境危险,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猛将,他临危不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拼尽全力举起丈八蛇矛,朝着吕布的方天画戟挡了过去。
“铛”的一声巨响,两件兵器再次碰撞在一起,可这一回,张飞因为坐骑不稳,发力受阻,被吕布这一戟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虎口都隐隐渗出血来。
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马匹更是不堪重负,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身子晃了几晃,眼看是难以再支撑张飞继续作战了。
关二爷在一旁掠阵,见此情形,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当下也顾不上许多,双腿一夹宝马胭脂血,大喝一声:“三弟莫慌,二哥来也!”便如一道赤色的闪电般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