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袭数里之后,颜良与文丑望着青州军远去的背影,那背影在飞扬的尘土中逐渐模糊,却似一道深深的刺痕,扎在他们心中。
颜良面色铁青,那青黑色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恨声道:“这青州军的机动性竟如此之强,我军若再追下去,怕是未遇敌军主力,自己便先乱了阵脚,失了战力。这等情形,实在是可恶至极!”
文丑亦是一脸懊恼,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那表情仿佛吃了一口苦涩的黄连,却也只能无奈地点头称是:
“兄长所言极是,暂且罢手,容后再做打算。此刻若强行追击,恐中了他们的诡计,得不偿失啊。”
说罢,二人才极不情愿地慢慢放缓了追击的步伐,那脚步犹如拖着千斤重担,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甘与无奈。
同时,他们派出数队探子,前去打探青州军的情况,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青州军露出破绽,好让他们一击致命。
青州军一路疾驰,撤出数里外,才寻得一处背山靠水的安全之地安营扎寨。
只见营帐内外,皆被白布所覆盖,远远望去,仿若一片素白的世界沉浸在哀伤之中。
营帐的立柱之上,缠绕着层层白布,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是在低泣,那“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悲痛的呜咽,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原本将士们头上那象征着黄巾起义的黄巾,此刻也纷纷被换成了白色的飘带,随着众人的行动而飘动,宛如招魂的幡旗,在风中孤独地飘荡,仿佛在呼唤着张安的归来。
士兵们低垂着头,默默忙碌着扎营之事,脚步沉重得似有千斤重担。一人低声对身旁的同伴说道:
“主公遭此大难,这可如何是好?我青州军的天,莫不是要塌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同伴满脸忧虑,只是摇头叹息,无言以对,那沉默仿佛是对这残酷现实的无声抗议。
将领们围聚在主营帐外,面色凝重,犹如被乌云笼罩。太史慈眉头紧锁,那深深的皱纹仿佛刻满了忧虑,他沉声道:“诸位,主公如今重伤昏迷,我等肩头责任愈发沉重,务必小心戒备,切不可让敌军再有可乘之机。此刻我们便是青州的脊梁,要撑起这片天!”
众人皆抱拳应诺,那坚定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仿佛在向命运宣誓,绝不轻易低头。
不多时,颜良与文丑派出的探子来报。探子单膝跪地,身体微微颤抖,禀道:“二位将军,那青州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