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怎么可能上这种当呢?”
听到这话,褚燕不高兴了,他提的计策被人说儿戏自然要问个究竟:“你说说到底哪里儿戏。”
“这儿戏有三:其一,当着近百人公开计策细节,让别人轻易可得,岂不儿戏?其二,诱敌之处与敌人路途相去千里且无甚瓜葛,却想刘备星夜前往,岂不儿戏?其三,用于埋伏之兵一触即溃,闻骑兵之声便要溃散,岂不儿戏?”
张贤说完,褚燕面红耳赤不敢言语,张牛角面露敬佩之色,显然是被这张贤折服了。
“那张先生教我等如何做?”
“褚兄弟那诱敌之计还是可以用的,只要我们能够攻其必救,然后安排人手在其必经之路上,击破其军不难。”
“此计甚妙,只是那必救是?”
“刘备的必救自然是那代郡的北榷场。李大目被破之后,必来寻你们的麻烦。盟主你把他引到瘿陶附近,到时候他兵马北返,最快的路线必过滦河。到时候,我们在渡口附近的沼泽设伏,定可一举击溃他们。之后,我们会攻瘿陶,巨鹿郡之钱粮岂不都是我们的?”
“妙计,妙计!不愧是张先生,大贤良师的亲族就是不一样!不过,那北榷场远在代郡,怎么会被袭击呢?”
“盟主无需担心,黄巾兄弟遍布天下,代郡自然也是有办法的。”
“那我就放心了,一切就依张先生的计策!”
“那好,三日后,我先带一万人马与盟主汇合!”
“好!”
张牛角和张贤自此那是非常默契的再也没提过任何关于李大目的事情,就像是默认他们已经没救了一样。
正像是李大目想要抛弃他分出去的两支队伍一样,李大目自身如今也不过是弃卒罢了。毕竟在这个时代里,只要有钱粮,那种初步训练过的士兵,几个月就能招揽一大批……
等张贤离开之后,褚燕对张牛角低声说:“张贤此人智谋过人,但是行事一看便是世家之人。此等人物不可信啊!”
“我怎不知?只是现在不依仗他,我等怕是真的要被官军再赶到山上去了。弟兄们追随我们,都是为了过好日子。若是我们继续这样窝在山里,还有多少兄弟会继续支持我们?巨鹿郡的钱粮,我是志在必得。管他是谁,只要帮我搞到钱粮,就算是世家也不是不能合作。”
“将军,这……”
“嘿,你说咱们多少人都和那些世家掰扯不清?我算是看清楚了,这世道钱粮就是硬道理。掌握了钱粮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