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知道自己已经被围,也没办法只能是打开了营门,让陈宫和他的从者一起进入营寨之内。
入内一看,陈宫那也是啧啧称奇。要知道,这是一支几乎必死的孤军,但是在这个情况下,军士依旧是军容严整,行事布置有方,几乎看不出来是已经身陷死地。
“真天下精锐!”
陈宫不由得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若非屡战屡败,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高顺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军何时败了?”这时候一个少年的声音传了出来,发声的正是那个不过十来岁的从者。
“哦?你说说我为什么没有败?”
高顺看到一个半大小子说出这样的话,也觉得颇有意思,便开口询问。哪想到对方回答的条理分明。
“将军与于将军血战,那是左右其他兖州士族之兵崩溃,使得将军不得不退。将军又不是诸军之主官,只是暂为管理,这自然不能算是将军败了。进军东阿,将军已经夺下城池,因援军新到而退出,但城池已毁,将军也不能称之为败。于军营之中战太史将军之弓箭队,退兵之命乃是袁芳所下,与将军何干?至于今日之围,那是袁氏和豫州士族所累,若非如此,将军已经坐船脱困了。以此观之,将军何败之有啊?”
听完这一段话,高顺抚掌大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诸葛瑾!”
“诸葛?你是琅琊诸葛氏的人?”
高顺虽然为人方正有度,却也是世家之人,马上意识到问题所在。
“是的,家父诸葛珪。”
听到这个回答,高顺的眼睛扫过陈宫的时候,带上了一丝疑问的神色。
陈宫见状只能回答道:“诸葛贤弟乃是青州顾府君的弟子,此次随顾府君督运船只来此,恰逢此会,便与我同行?”
“顾府君也来了?”
高顺听到这话心思也也不由得急转,他很清楚,相比于鲍信这个没什么根基的兖州刺史,刘备军的二号人物对他的意义更大。
高氏一族可是没有蜗居兖州的想法,要的就是等有朝一日也出将入相。与陈宫他们割据兖州一方的想法那是区别巨大。
看到高顺如此反应,陈宫也知道了对方的想法。不过,陈宫也不好说什么,人各有志,更何况高顺要是真投靠了刘氏,自己也算是有功。
他便说道:“不错,顾刺史和鲍刺史都在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