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们都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不仅有理论,还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对于自己的专业以及专业工作,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因此对于他这样的门外汉,自然是不放在眼里。
王海沉默了几秒,让自己的气质变得更为沉静、更为稳健一些,随后,徐徐道:“和你们相比,我差远了。其实,我只是一个粗鄙的庄稼汉而已,所做的这一切,无非只是想要为侯玉茹讨回一个公道,顺便将诬陷我,把我送进大牢的人绳之以法,还社会一个正义。”
王海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令同坐在后排座位上的凤钰卿略显尴尬。
凤钰卿心里品味着王海说的话,脑海中现出了不曾有过的画面,那是一个柔弱的女人被人迫害时的情景,那是一个可爱的丈夫被人害死的画面,那是一个无辜的少年,被人诬陷坐了三年大牢,失去了上大学机会,受尽了委屈和责骂的画面。
凤钰卿的眼眶有些湿润,将头扭向窗外,美眸中除了迷茫,对身边这个壮硕的粗鄙的庄稼汉,产生了进一步好感。
这种好感,说不出口,总之,很喜欢他坐在自己身边,也喜欢听他说话。
车子行驶在平阔的马路上,两边是高大的杨树,杨树的背后是成片成片成熟的庄稼地。
果园、菜园,美好的家园,矗立在马路两边。
多美的家园!但邪恶同时充盈期间。
铲除邪恶,匡扶正义,王海似乎越来越明晰,自己未来人生的道路该怎么走了。
“下来怎么办?”凤钰卿的话打断了王海的思绪。
男人扭头,和冷美人那双冷峻的眼睛对视着。心说,大姐啊,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啊!毕竟你是专业的啊,再说,这也是你的工作内容,我充其量只算一个打酱油的伙计而已。
看王海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冷美人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犀利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用一种姐姐看弟弟的神色安抚着面前的男人。
看两人沉默,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杨震廷扭头道:“我看,咱们直接带人到省治安厅要人。他们凭什么将王署长带走?”
“没有十足的证据,省治安厅的人,也不会随随便便下来抓人。”凤钰卿拍拍王海的大腿,继续道,“署长原来也说过,他有把柄被人抓在手里。这是政治报复,无关其它。”
杨震廷听完,皱着眉头问道:“我疑惑的是,王署长只是一个小小的新沣县治安署署长,怎么会得罪上面的大领导呢?再说,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怎么会和咱们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