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位到前院找个地方,先喝杯茶。”
“我们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等你。”秦宝宝拉了把椅子坐下来。
兔女郎摇着臀儿,拉着王海的手,朝一间里屋走去。
秦宝宝气得满脸通红,但也毫无办法,总不能将配枪顶在兔女郎的脑袋上。万一,这女人喊叫起来,那些个维持治安的打手,就会从四处蜂拥而来。
秦宝宝并不清楚这些人的武器装备,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人马。总之,硬来的话,甚至有可能惊动当地治安署的人,如果鬼门县治安署是这些人的保护伞,岂不是吃不了要兜着走。
秦宝宝作为一名资深警探,在这方面有太多的经验教训。
他甚至非常清楚,连手握重兵的城防军总司令魏振华,都不愿意轻易卷入到当地的治安事件中,她一个小小新沣县治安署的高级警探,如果在别人的地盘上贸然行事,被人当灰帮暗杀,都是有可能的。
以前,有王正义这棵大树罩着,自己还有个发挥个人才华的余地。
现在王正义命垂一线,像一尊泥菩萨一样,都自身难保,怎么可能会在危难之际,救助自己呢?
现在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这个来自乡下,令自己又恨又爱的男人。
可他太不正经,干什么事情,都想从中捞点油水。就连今天办案,都想趁机擦枪走火?
昨天我主动送上门,都没有打动他,今天,他就饥不择食地要与她媾和?
哦,呸,臭男人。
秦宝宝越想越生气,扭头问老马:“有华子没,我想抽一根?”
马三力递给秦宝宝一根,并帮其点燃。
秦宝宝嘴里叼着烟,朝里屋的方向藐视了一眼,嘴角吹出一股烟雾。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突然,里屋的门,发出“咯吱”一声轻响。
两人循声望去,王海推开门,站在门口。
男人的背后,是一个坐在椅子上,嘴巴缠着纱布,被绳子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
马三力一脸兴奋,眼神中透着一股亮光。
他发现,兔女郎终于脱掉了贴身的丝袜和毛衣,让内衣回到它本应该待的地方了。
“啵啵基尼!”
“啵啵基尼!”
秦宝宝和马三力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叫出了那个还在椅子上挣扎的女人外号。
被王海撤掉假发,撕掉覆盖在脸上的一层面皮后,两人终于认出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