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盒子,朝蹲在地上的王海砸去。
“拿走,把你这肮脏的东西拿走,以后再敢进我家的大门,打断你的狗腿。”
说着,贺芳梅就去厨房拿厨刀。
这女人发起狠来,比男人猛多了。
一家三口,根本就听不进去王海的解释。
其实,王海还没有解释什么,但一个拿棍,一个举刀,一个抓着一捧野花,将他追到了墙角。
再不翻墙出去,就要死在这里了。
好汉哪能吃眼前亏啊!
王海纵身一跃,轻松翻墙而出。
三只装着金首饰的木盒子准确地砸到了他的脚下。
一捧带着香味的野花,也跟着一起出来。
“滚,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柳香香呜呜呜,呜呜呜地哭着。
王海心如刀绞。
“明天早上9:00,新沣县民政局见。你他么不去,你就是孙子!就是个王八蛋!”
王海无奈地摇摇头,一脸痛苦地坐在地上。
双手伸进头发里,狠狠地攥着。
许久,又发疯似的,狂扇自己的耳光。
男人在墙内依旧不依不饶地骂着脏话。
两个女人抱头在墙内大哭。
王海泪流满面,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二次感到无比痛心。
如果说第一次是恨,这一次就是怨。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王海哭了一夜,也辗转反侧,思想斗争了一夜。
爱不是索取,是奉献。
既然你爱着柳香香,就应该助力她找到自己喜欢的另一半。
即便没这个能力,也尽量不要打扰她。
想通了之后,王海如约而至。
两个人都红肿着眼,悄悄地在县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柳香香伸出手,似乎想要对王海说什么?
倔强的小伙子,将头一扭,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马三力骑着王海的二八大杠,后座上坐着侯玉茹。
两人急匆匆赶来,看到泪流满面的王海,以及渐渐远去的柳香香,一脸的愧疚。
“咱们还是来晚了。”马三力对侯玉茹说。
侯玉茹抓着王海的胳膊,红着眼圈说:“对不起,都是大姐我不好,连累了你。”
王海淡淡道:“没关系。这不是你们的错。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