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老大是谁吗。”
钱多道:“没有查到,这个老大很隐蔽,我暗查了许多天,都没有看到过他露面。侧面打听,就连很多帽子帮的帮众,都没有见过老大的面。看来,这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李毅沉吟道:“这个老大,只怕跟吴得利一样,也是政府里面的人,甚至可能是高官”
钱多道:“还有一件事,那个姓舒的服务员,那天确实是被他们开除出去了,后来不知为什么又接了回来。”
李毅笑道:“这事是我办的。可能他们想利用舒畅来诱惑我,可是舒畅没同意,他们便来了这招釜底抽薪。”
钱多道:“冯芸芸周边的暗哨忽然全辙了,要不要去跟她见上一面?”
李毅道:“去”
两人出了门,其时天已擦黑,县城的街道上,行人渐稀。
新任招待所所长名叫刘光明,也是个十分油滑的中年汉子,李毅一出门,他马上就笑着跟上来:“李县长,出去逛街哩?”
李毅笑道:“随便走走。晚饭不用替我准备了,我在外面吃。”
“好咧”刘光明脸上总是带着一种谄媚的笑容。
李毅自从升任副县长以来,最大的感觉就是,身边忽然出现了很多带奴性的人,这种感觉,以前在乡镇时从来没有过,就连在水督办时,也很少看到。而在这县级衙门,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这种人。
究其原因,乡镇干部大都是泥腿子出身,多少保留了农民的朴实,就算想巴结上司,功夫做出来总是差点火候,离奴性还远得很。而且,乡镇里面,权力的力量毕竟显现得不太明显,还用不着奴颜婢膝的讨好上级。
而他所接触到的水督办等省直机关,里面的人大都是年轻人,离开学校时间尚短,对权力的欲求还不是太大,就算有想法,读书人的自尊和年轻人的面子,也让他们难以点头哈腰的向人表达奴性。
而市县两级机关,最是权力斗争的旋涡中心,里面的人大都在社会上摸爬打滚了很长时间,惯看世态炎凉,对权力的力量更加直观,也就更加热切,追逐名利之心自然更强烈,为了升上一官半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和尊严?
奴性,也是慢慢的自觉的养成的。
这是对权力的一种顶礼膜拜
常在领导身边的人,尤其容易养成这种奴性,招待所所长这个职位,很不幸的要经常接触领导。那么这个职位上的人,奴性也就表现得更加夸张。
古井巷子只是一条小街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