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衣服穿,还可以见到自己最喜欢的哥哥,每天追在哥哥屁股后面跑,姐姐温柔而又可爱,而当夜晚来临的时候,那些矛盾最后会被升腾起来,又渐渐地消亡下去,而她在过的所有家庭,包括我们自己,都是在不断地训斥之中长大的,教训,教育,教导。
那天,本来哥哥姐姐们安排要去水库里面钓鱼的,可是妈妈突然到来,扯着嗓子喊季云烟,小小的季云烟忽然有点慌张,就好像当初家里面有人快要离开这个世界时候的慌张,季云烟踩着田埂上松散柔软,几乎快要断了的田埂。在这几家田埂的主人的威胁之下跌跌撞撞地跑到大路上,依旧是灰尘漫天,但是这些小精灵似乎灵活地知道不靠近人的呼吸系统,于是季云烟在烟雾散去之后看到了妈妈,跟着妈妈回到了姑妈家。
之后的每一年,季云烟都老老实实的跟着祭祖,上香,听父母的话,听老师的话,无论这些话是对的还是错的。
时光荏苒,时间很快过去了20多年,所有的故事变成别人故事里面的桥段和梗,被人拿去利用,用尽之后又随意的丢弃,像是路边的垃圾袋,像是过去山上的柴火,像是这个世界最后一点不在宝贵的破布,像是这世界不再被值得珍惜的垃圾。
后来,打工很久的哥哥们一个个陆续都回来了,读书的姐姐们也都回来了,哥哥姐姐们像是他们的废料一般,来的时候全都健健康康的,每一个都很优秀,回去的时候,不是这里缺了一块,就是那里受了严重的伤,然而,命运不会停止他的疯狂的镰刀,仍然在不停的收割人,就像是果子们声泪俱下地控诉一般,说:“他们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静脉,来给他们自己补身体。”
怪谁呢?谁都怪不了,谁叫我们是这个世界的恶人呢?
而我那当时素未谋面的妹妹,是这个世界的善人。善恶的对立,明暗的交界渐渐地在我心底里面清晰了起来。
可是啊,三年前的疫情,我有看到人是善良人,却还是被命运欺负的死去活来,每天凭借一口气吊着续命,而那些大奸大恶的人,却坐在餐馆里面,大快朵颐,大口喝酒吃肉,等我进入到他们的内心,才发现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旧伤,每天在伤口处隐隐作痛。
时代,赋予了他们财富,却也打上了时代的印记。
自此之后,去到哪里,都会像是复读机一样bbb不停地输出,发电报,直到像是机器一样断电为止。
就像是妹妹说的:“你是个复读机吗?每天不停地 bbb。”
想起当年的高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