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新竹了,吓得心跳都停止了。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道火光哗的一下从旁边转了过来。
那火光夹着热浪,直接冲过那些蛇头,跟着就婴儿尖悦的啼哭声传来。
姐夫一身汉服,飘然若风,直接就纵身到轻立在那绿化带的灌木上。
「儿子!」我妈这会从符纸的火光中出出来,见坛子被烧,突然尖叫一声,就要扑过来。
张新竹这会也心有余悸,将我往姐夫那边一推,直接从袋子里掏出一捆结着明黄布符的绳子,手一转,就将我妈套住。
「啊!」我爸见我妈被套住,拎着刀还要朝张新竹冲过去。
可张新竹好像也有点气愤了,转身就是一脚,将我爸手里的菜刀踢下来,绳子另一头一转,就将我爸给套住。
然后将绳子中间一扯,双手并指,对着我爸妈额头一点,他们两立马重重的倒在地上。
我没想到他这么厉害,但就这时,那被火光呼呼包围的坛子,好像火光又灭了。
那坛子外面的小手小脚,都不见了,就像变成了一个雕着无数蛇的怪坛子。
张新竹直接将我爸妈绑在路灯上,跑过来道:「这么烧都没事吗?」
「这坛子用了正好在交配的蛇,烧化成灰,又用了最希望出生的骨血为泥,阴邪气最重,哪有这么好毁掉,就算用锤子砸,都没用。」姐夫瞥着那坛子,猛的就又是一道火光。
张新竹想了想,猛的抽出两张空白的符纸,咬破手指,用血在上面画着符,然后念着咒语,丢进了火中。
那火势好像瞬间就旺了起来,连火的颜色似乎都变成了幽蓝的颜色。
姐夫也好奇的瞥了一眼张新竹,脸上好像带着惊意。
而原本已经不再动的坛子,在张新竹扔了那两张血符纸后,似乎又开始啼哭,尖叫,隐约着有着无数的火蛇从火光中,往外冲。
我瞥着被绑的我爸妈,这会我妈不知道是吃得太多撑胀了的,还是怀着怪胎长大的肚子,里面有东西拱动,好像要钻出来。
而我爸因为绳子套着,衣服上掀,露着腰侧,居然也是见骨不见肉。
我握着手机,瞥了一眼还在一边盯着坛子火光的张新竹和姐夫,正想先叫救护车。
就听到「咔」的一声,那坛子在火光中被烧得裂开,但也就在同时,熊熊的大火,好像被倒吸着,瞬间就灭了,那坛子依旧泛着森森的冷意,还有着沉沉的血光从里面露出来。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