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不值得庆贺吗?”
分明在笑。
气氛又仿佛冰窖。
冻得人发寒。
叶柏南笑意收敛,“母亲是?”
“柏南,明知故问了。”顾煜年佯装生气,“我有几个女人啊?一个而已。”
叶柏南面孔一寸寸冷了。
“按习俗,未满三个月,不能公开。”他按捺不住的愉悦,“幸好,我不信习俗。越是藏着掖着,越容易出意外。”
顾煜年说完,走出包间。
沈承瀚指了指公关部总监,面容阴狠,“你胆子肥啊,惹我。”
“承瀚!”顾煜年皱眉。
沈承瀚咬了咬牙,走了。
.......
纪茗傍晚接到经理的电话,去百丽开会。
打开门,过道站了一个男人。
“茗儿小姐,您认识我吗?”
“你是...”她打量男人,有印象,“哥哥的司机?”
他跟了顾煜年五年,从“工程师”跟到“总工程师”,又跟到“集团董事”。顾煜年经常加班,总是凌晨用车,他兢兢业业,没出过交通事故,没拖延过时间,顾煜年很信任他。
2月份他调到北航集团的礼宾部,负责机场、公司、酒店的公务行程,接送外宾入住、考察。
而且是顾煜年亲自调岗的。
“高管私人司机”变成“公家司机”,不属于平调,属于降职。
“你怎么来烟城了?”纪茗邀请他进门。
“顾先生吩咐我带您去医院。”他规规矩矩在门外,婉拒了邀请,“做一个小手术。”
纪茗一懵。
“李家知道您怀孕了,顾副市长和顾夫人没表态,老夫人是外姓人,也不便插手。顾先生考虑大概率结不了婚,您和孩子的名分不中听。”司机神色恭敬,安慰她,“您年轻,不愁以后没孩子。”
她脸色骤然苍白,一动不动,“是哥哥的意思?”
司机笑而不语。
原来,顾煜年昨天的避而不答,彻夜难眠...是琢磨孩子的去留。
他清楚她舍不得。
她没了父亲,母亲又不久于世,这个孩子,不单单是孩子,是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意义太不一样了。
“走吧。”司机侧身,示意她。
不对...
顾煜年即使要打掉孩子,也应该吩咐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