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妧:“二位以后有什么打算?如今这般江城定是无法继续呆了,今日之后月韵这个名字便只存在过往。”
叶韵神色从容,“天地之大,哪里会找不到能够让我栖身的地方呢,这些年我倚仗着锦姨在这里躲了这么久,也积攒了不少积蓄,足够日后我吃喝不愁了。”
见叶韵自有筹谋,江卿妧也不再说什么其他的,将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山高路远,咱们就此别过,愿姑娘顺颂时宜,百事从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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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江卿妧抱着手臂,脑袋枕在车壁上,玉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时逾白坐在对面,见她这副样子,开口询问:“还在想他们的事?”
江卿妧叹了口气,“这次是我们看到了,但谁知道暗地里这种腌臜事还有多少。”
时逾白顿了顿,语气难得的温柔了些:“只有强者才不会被欺负,你护得了他们一时,却不可能永远都跟在他们身侧。若是他们自己就没想着反抗,你就是护住他们又有何用。”
江卿妧:“我知道,可是有些人他们即使想反抗,但是没有反抗的实力不是吗?就拿叶韵来说,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雷祯若是看上她,她能有什么办法?”
“算了,和你说也说不明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时逾白一手扶额,他要被气笑了,他根本搞不明白江卿妧现在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活脱脱一个小白眼狼!
他伸手直接拎着江卿妧的后衣领,把她提溜到自己身侧,让她紧挨着自己而坐。
江卿妧眼睛瞪的溜圆,神情也有些慌张无措:“你干嘛,说不过我就开始动手动脚,我和你说我不是好欺负的!”
时逾白没有直接来硬的,而是倾着上身,一寸一寸地朝她靠近。
将脸凑到她身前,扑面而来的气息让江卿妧有些不自在。
下意识偏头躲闪,想要伸出手推开他,却反被时逾白抓住了手,十指相扣压在了她头顶上方。
两人呼吸交融,她甚至能感觉得到时逾白的眼睛正在直视着她,江卿妧眼神躲躲闪闪,并不敢抬眸与他对视。
车厢内陷入沉寂,唯一能听到的只有马车轱辘运转的响音。
江卿妧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压折了,时逾白却还是迟迟没有动静,不就是亲一口吗,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么磨叽做什么!
她眼底闪过羞恼,反正亲一口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