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陈宇叫住要挂电话的程月,说:“我的建议还是最好私下调解。”
“我知道,但是……”程月顿了顿,随后又释然的叹了口气。
她说:“我想了断的彻底一点。“
“好。”陈宇点头。
“再见。”
陈宇挂断电话,继续手里的工作,当初接这个案子也是因为程月的委托,毕竟是旧相识又是同校学姐,她诚切的请求陈宇总归是不好拒绝,也就算帮她个忙。
作为律师给出最合适的解决方案,但最终决定权还是在当事人手里,既然程月决定了,那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做好自己作为一名律师的本分就够了。
日上三竿,炙热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了屋里那淡粉色的大床上,旁边的白色独角兽歪歪斜斜的躺在一旁,枕头也摆放的并不整齐。
床上的人睡姿实在称不上好,甚至是有些不忍直视。
宋暖平躺在床上,一只脚伸到外面,搭在了独角兽身上,把那小白马压得死死的,一只手绕过头顶,就那样搭在脑袋上方,头发糊了一脸。
她皱了皱眉,伸手挠了挠头,悠悠转醒。
好渴……
宋暖砸吧砸吧嘴,迷迷糊糊的坐起身。
嘶……,头也有点疼,难道这就是宿醉的惩罚吗?
宋暖趿拉着拖鞋到客厅,拿着水壶倒了满满一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宋暖握着水杯,打了个嗝。
随后一低头,看到夏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嘴里正叼着个球,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什么东西啊。”
宋暖皱眉,蹲下身从夏天嘴里把球拿了出来,被抢了球的夏天嗷呜一声,绕着宋暖转了一圈。
宋暖拿着球在手里,翻转了一下,这是……
陈宇的吧,之前把夏天扔给他带的时候,陈宇就拿着这个球遛它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夏天还很喜欢。
陈宇……
宋暖想起了昨天晚上,她把陈宇压在沙发上的情景,忍不住内心唾弃了一下自己。
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就那么经不住诱惑。
不过……昨晚陈宇把她压在身下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他说:我很清醒。
是什么意思?想清楚了?不是酒后乱性?也对,昨晚喝酒的明明是她,他当然清醒了。
“所以,我是酒后上头,陈宇不是。”
宋暖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