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道。
“这个……”任泉的神情微微不安,“我认为安书记的讲话十分必要十分及时,对稳定江州目前的态势具有重要的现实作用和指导意义。”
“就只有这些吗?”安哲道。
“这个……”任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有没有结合到自身?”安哲不动声色道。
“有,有!”任泉忙点头,脸上的不安神情更明显了。
“其实不光你,每个人都要结合自身,也包括我。”安哲道。
任泉又点头。
安哲接着道:“我今天来,只有一件事,就是想听听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一定如实给安书记汇报。”任泉道。
安哲点点头,接着看着陈远:“小陈,你先吃饭。”
陈远明白安哲这话的意思,他要单独听任泉汇报。
陈远三两口吃完,然后抹抹嘴:“我吃好了,二位领导慢慢吃。”
说完陈远出了房间,关好门,走出餐厅。
陈远知道,接下来,安哲和任泉的单独谈话,对任泉来说无比重要,甚至能决定他的官场生死。
陈远在餐厅附近溜达,边琢磨安哲会问任泉什么,任泉会如何给安哲汇报,汇报的内容会不会让安哲满意。
陈远此时不由感慨,任泉作为阳山老大,在阳山可以呼风唤雨,但在安哲面前,他却不过是一只羔羊,丝毫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
任泉是如此,相对安哲来说,他在黄原那些大佬面前,又何尝不是呢?
如此,在等级森严的体制内,终归来说是一物降一物,下级的命运和前途,始终掌握在上级手里,似乎这是下级的一种必然,又似乎是一种悲哀。
正感慨着,一辆轿车进了招待所,接着在陈远身边停下。
陈远一看车号,刘本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