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陈远同志这么说,既然世宽部长明天确实忙,那我也不能不体谅,行啊,那就这么着。”
王世宽松了口气。
接着腾达举起酒杯:“正事办完了,来,开喝,这杯酒我表达两个意思,第一欢迎部领导莅临西州指导工作,第二欢迎陈远同志回到西州,祝贺陈远同志在凉北又有了新的任命……”
腾达的话很简单,只字不提之前的调查结论,也没有任何向陈远表示歉意和安慰的话。
陈远对此心里有数,随即表示感谢,又表示要在市里的领导下尽职尽责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
然后大家开喝,聊着场面上的话,喝着例行程序的酒,酒桌上的气氛和谐而融洽。
虽然陈远不喜欢这酒场,但该干的还是要干,该敬的还是要敬,一来二去,还是喝了不少。
酒足饭饱,散席,腾达和王世宽告辞离去,喝了不少的副部长和挂职办主任也回房休息。
陈远带着浓浓的酒意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抽烟,边寻思着今晚饭局上腾达和王世宽对自己的微妙态度和神情……
正在寻思着,“邦邦——”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
陈远起身过去打开门,随即一怔,门口站着丁晓云。
陈远有些发晕,丁晓云什么时候来西州的?她怎么事先没和自己打个电话?
丁晓云接着进来,关上门,身体靠着门,两手放在背后,面带欣慰的笑看着陈远,轻声道:“陈县長,我已经知道你的最新任命了,很好,这很好……”
说到这里丁晓云停住了,抿住嘴唇,丰满的胸口微微起伏,显然,她此时不但欣慰,而且颇为激动。
听着丁晓云这话,看着她此时的欣慰和激动,陈远不由也激动起来,内心涌动着感动的潮水。
这时丁晓云抬起手轻轻捋了下头发,这动作像极了以前的张丽,陈远心中一颤,不由想起了张丽,内心涌出激烈的情怀。
在这种激动和情怀下,加上浓浓的酒意,陈远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动,不假思索伸出胳膊,一把把丁晓云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