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吴惠文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她印象里,最早还是景浩然、唐俊文等人在任的时候,楚冬就颇受器重,后来骆飞调过来,楚冬很快又得到骆飞的信任,这样一个人,无疑是有点本事的。
陈远对楚冬成见太深,所以对吴惠文此刻的话很不以为然,道,“吴書记,您说的这一点,我同样可以理解为他是个很会见风使舵的人,换句话说,就是墙头草,这种人最不值得重用。”
吴惠文好笑地看着陈远,这还是她头一次见陈远回呛自己,吴惠文倒也不着恼,不过也可见陈远对楚冬有很大的成见。
想了想,吴惠文说道,“小陈,这样吧,你觉得他不行,那你拿点实质性的东西出来,回头我好跟郑書记提一提,不然你让我空口无凭去反对,我也不好张口呐。”
陈远沉默起来,突然让他拿出实质性的东西出来,他还真有点犯难。
吴惠文见状,又笑道,“小陈,你也不用太着急,刚刚只是我个人的推测,也许郑書记只是将他纳入考察范围的人选之一,并不代表就是看中了,现在讨论这个也没啥意义。”
听到吴惠文这么说,陈远心里不大认同,郑国鸿哪怕是将楚冬纳入考察人选,这对他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因为他太清楚楚冬的品质了。
正所谓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楚冬了解陈远,陈远同样也了解楚冬,不管陈远对楚冬有多大的恨,但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楚冬的本事,他明知楚冬干了太多的坏事,但偏偏楚冬滑不溜秋,你再怎么怀疑,就是拿不到他的证据。
陈远此时满脑子都在想着要如何阻止楚冬调到江州来担任市長,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轨迹将再次发生变化。
省城黄原,郑国鸿回到省大院后,还在黄原的郭兴安就听到了风声,立刻就来到了郑国鸿办公室。
办公室里,才刚回来没多久的郑国鸿瞥了一眼郭兴安,“兴安,你是在省大院里蹲着踩点不成,我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你就过来了。”
郭兴安笑道,“郑書记,我提前跟张秘書联系过了,这不,您回来之后,张秘書就跟我说了一下。”
郭兴安说的张秘書是郑国鸿的秘書张尚文,郑国鸿挑了挑眉头,淡淡道,“你不在关州处理大关县的烂摊子,老往黄原跑干嘛?”
郭兴安心头一紧,道,“郑書记,关于大关县的書记人选,我觉得有必要跟您当面汇报。”
郑国鸿闻言看了郭兴安一眼,关州市先后两次提交上来的大关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