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只存在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你不用解释，我相信那一定不是乔笛。”
乔笛猛地抬起头看着迟澄，她无论如何没想到迟澄会说出这样的话。
迟澄：“没有理由，没有动机，没有记忆，光凭一张脸，我还是更相信这么多年来我对我朋友们的了解。”
“现在这个年代，只要有钱，什么都能有，只要为了钱，什么都能做。更不要说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了。”
迟澄经历了刚才的震惊后，反而显得更加淡定，他摆了摆手：
“之后呢？他们绑架你的目的……难道不是为了勒索钱财吗？”
季冰弘摇了摇头。
“不止是钱，他们恨我，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恨。”
“每次他们对我施以暴行的时候，我都会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们似乎是非常了解我的人，几乎是亲人一样的了解，才会故意对我的痛点施以折磨。”
迟澄的脸上显示出一种，他的确痛心的纠结表情，他试试探探地道：
“他们说过什么吗？”
季冰弘松开乔笛的手，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地切开一块牛肉，送进嘴里。
“他们说……”
“季氏是他们的。他们要彻底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