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抽干了灵魂,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然后,似乎无穷无尽的悲伤在一瞬间淹没了他。长长的,嘶哑的哀嚎从他的胸腔里尖锐地迸发出来,他的喉咙似乎染了血,发出的惨叫都是腥红的,听得人汗毛直立,浑身都因痛苦而紧绷。
那辆车陆鸣认得,是安露哥哥安宏的车,他不知道原来安宏也是飙车党的一员,但是他却对这台花滨独一无二的车印象深刻。
陆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抱着妹妹的尸体回到家,也不记得父母如何砸锅卖铁讲安氏告上了法庭。
但是他只记得,安露作为唯一目击者,在法庭上做了伪证。
最后由于证据不足,陆筱然的死,就这样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