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巷边有人走过,那人很警惕的一把掳过沈七,将她压在了看不见的墙角,沈七感到惊心动魄,睡意全无,不过她现在能确定的是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反而不挣扎,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手也往他的身上若即若离的触摸,她能闻得到这男人身上的味道,是若有若无沉香的味道,伴着醉酒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正好看到他的喉微微的蠕动,沈七横下心,朝着他的脖子轻轻咬了上去,那人大吃一惊,一下推开沈七,扔下一句“轻薄。”转过身便走了。
沈七心里很得意,这还是第一次自己把人吓走,以前每次都是人来捕她,恐吓她。虽然刚刚那个人说了自己一句“轻薄”,但是他的脸在夜色中映着街道的灯笼可以看出来有微微的泛红,还是有点意思的。正在这时阿由走过来了:“少爷,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一直都没走动吗?没看见我在寻你?”
“啊!我刚有点醉,没事的,我们回家吧!”沈七笑了笑,挥了挥手,然而意想不到的是,迎接她的是爹爹的一顿暴打。
此时的沈七躺在床上禁不住的回忆昨天,还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嘴唇,想着那男人细腻光滑的皮肉,还有些微微发烫,就好像把毛拔光了的兔子的皮肉,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沈七一直保持着上药的姿势,时间久了酸痛的不得了,于是转过身来,却不想身上的伤痕被抽动,更加的疼,明明是他的女儿,竟然打的这样的狠,看来做相府的千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房门外传来了乐满的声音:“小姐,鱼汤来了!”
沈七忍不住转过头,不顾身体的疼痛:“好的,进来吧!”做相府的千金真不错!
这几日都下着雨,沈七在房中养病都没有出去,也没有闹着要喝酒,声称自己在房中看书,沈七字都不识几个,只是听过学堂里的孩子念过几句诗词,当然看不进去书,沈相国大概也觉得打沈七打得狠了些,差人给沈七送了些金乳酥之类的点心,却并不来看她。
沈七把乐满支出去,在床上摆出漂亮的衣裙,偶尔鬼使神差的也给自己换上一套,镜中的自己一袭淡紫色褥裙极飘逸,外面罩着同色的长衫,挽在两臂的披帛悠悠的垂下来,沈七的脸非常小,且极精致,一双大眼睛明亮的如同朗月一般,朱唇白齿,看起来天真无邪,
这天沈七坐在案前练字,她一遍遍的在宣纸上写下:“我要吃饭。”写完以后很是满意的抹了一下鼻子,感叹自己这几日字练得越发的好了。
正在这时,一个黑色的人影突然自梁上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