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县令觉得吴显荣养了一群无赖在乡里为非作歹,还说他是你的亲叔叔,看来是你纵容的了?”
“胡说!”县令立刻否认,“我和吴显荣什么关系都没有是他胡乱攀咬,我作为一方父母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绝对是误会!”
和木锦沅想的一样,县令要不是个傻子,这个时候来了7也没不可能站在吴显荣那边,肯定会着急撇清关系。
但是吴显荣就急了,“县令,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平时捞来的好处没少给县令,这个时候说和他不熟,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谁允许你说话了!”县令焦急地呵斥一声。
“既然县令说和吴显荣不熟,那为何之前受到吴显荣迫害的人去报官,你怎么不管?黄石庄的粮食都被吴显荣抢走了,你们府衙是不是该有个说法?”木锦沅冷冷看着县令和吴显荣之间的眼神交换。
“不是不管,是没有证据。”县令看似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