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看着她,上前一步:“我过份,我再过份,也比不过你一个单身女子,明知贺之言马上要订婚,还跟他回家,在新房的主卧穿着新娘的睡衣和他睡在一起更恶心。”
“怎么,李家的家教就是这样?名门淑女?知名的小提琴演奏家?你的观众知道你私下里是小三吗?”
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脸上,她退后一步,旁边的客人议论纷纷:“就是看不惯她这种每次都装可怜的样子。”
“不要脸,天天缠着贺之言,又不说喜欢他,就吊着呗。”
“就是,她怎么这么不要脸,还跑到人家新房去勾勾搭搭,哎呀,李家真是教出一个好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