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了什么我都不清楚,我没有参与他们那些事!”
案卷显示,卓磊当年因为没有实施轮奸,但作为组织者、召集者,且看见这种场面也没有阻止或者报警,也算作从犯之一,不像其他三个同伙一样判那么重。
聂羽峥换了个问题:“你同时跟叶欣雪、乔怡潼两人交往,应该不希望她们在同一个场合碰面。我查了一下当年三个被你们拉下水的受害人,家境都不错,唯一一个幸免的乔怡潼,家境跟她们都没法比,相信不是你想下手的对象,而且我听说,你和乐队几个人明显都不太待见她,为什么她也参与了聚会?”
卓磊面露难色,生怕自己多说一句,招来什么祸患,“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我号子也蹲了,现在怎么又问……”
朱守亮“啧”了一声,“废话怎么那么多?你连上家是谁都肯说,怎么以前的事就支支吾吾?”
“不是,我……唉!”卓磊叹了一口气。
聂羽峥冷厉地望着他,“那个局一开始就是你为叶欣雪量身定做的,是吗?”
他张了张嘴,又重重地抿了一下,沉默了。
聂羽峥看透了他的心思,沉声道:“你作为组织、召集者,法院对你的审判从法律层面上讲无可挑剔,何况你已经出狱了,现在说出来,不会左右你以前的刑罚,也跟这次你复吸事件无关。我是特聘心理分析师,但调查对象不是你,你可以放心告诉我。”
“哦——”卓磊松了口气,腰杆挺直了,想了想,“其实以前追叶欣雪的人不少,我看得出来,她表面上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其实心高气傲,自我优越感很强。如果我也加入追她的队伍,她八成不怎么看得上我,压根儿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对付这种人,就要先挫一挫她的锐气,伤一下她的自尊,让她发现自己的所有优越条件在某些人眼里什么的不是。”
法国诗人尤瑟纳尔曾说过,世上最肮脏的,莫过于自尊心。这个方法他屡试不爽,相信他对付夏小姐也是如此。
“所以你故意选了乔怡潼。”聂羽峥释然道,“跟光鲜的叶欣雪比,乔怡潼是个徘徊在她身边的灰色人物,几乎处处不如她。她们关系比较好,经常一起出现,而你,故意对乔怡潼‘倍加关注’,刻意无视叶欣雪,慢慢引起了她的好奇和好胜。”
卓磊抬眼,认认真真地打量了聂羽峥一遍。
聂羽峥则对这种探究和防备的目光不屑一顾,接着说:“你公开和乔怡潼交往,但开始时不时对叶欣雪有所暗示,让她以为你跟乔怡潼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