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庆年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像一张白纸一样,直愣愣地蹬着季泽年。
“你手底下的人都招了供,一五一十的交代的清清楚楚,迟焰录了音录了像,刚才我到的时候,冰弘也刚好赶回来,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顾庆年,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在我季某人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等龌龊之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季泽年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当着身边一众下人的面,装得一副正义凛然铁面无私的模样。
“老顾啊老顾啊,你可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刚才已经答应了冰弘,绝不姑息,绝不手软,肯定让他顺心。”
季泽年装模作样地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摇了摇头,双手拄着手杖猛戳了一下地板,身边的保镖便上前将顾庆年五花大绑起来,并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巴。
顾庆年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季泽年反过来算计了。他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那样羞辱迟焰,为何季冰弘一言不发,为何迟焰就这样忍气吞声。
他也这才明白,刚才那爷孙俩其实在打哑迷。
他愤怒地呜呜乱叫,可也无济于事,季泽年抬抬手,保镖便把他塞进了一个大麻袋里,扛了出去。
季泽年遣了旁人回古宁庄园,只留下阿福和身边的几个心腹,一路驱车到了花滨市边缘的青港。
夜已经深了,这天的天上乌云密布,连月光都被遮住,还挂着阵阵的寒风。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季泽年一行人在青港的一处山崖边上停下,阿福几个人将顾庆年从后备箱扛出来,放在山崖边上,解开麻袋口,只露出一个脑袋。
顾庆年泪流满面,眼睛里全是燃烧的愤怒和仇恨,而季泽年站在他对面,一脸的云淡风轻。
“老顾啊。。。。。。今天你死,不能算在我头上啊,要怪,就怪你自己。”
“我让你绝了季冰弘的后,要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说,用你这一条命来换我一个曾外孙也不为过吧?所以说不能怪我,怪你手脚不利索。”
“再有,你这个人好奇心太重,想知道的也太多,不过今天看你大限将至,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留着路上慢慢琢磨。”
“季冰弘表面上姓季,实际上说穿了还是姓凌的种。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非要下嫁给姓凌的穷小子,我这当父亲的,也是没有办法。所以家产如今不得已传给一个外人,我实在是意难平。所以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