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就更有送子观音的说法。
而她如今还待嫁闺中,莫非建宁公主也知晓了她与摄政王暗通款曲之事?
难怪今天她在公主府打了许愿愿,公主也没当众谴责。
想来也是,建宁公主与摄政王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总比别的皇室公主更亲近摄政王一些。
然而,是徐可可想岔了,摄政王楚沐晟与这位建宁公主关系并不亲近。
楚沐晟今日之所以会过来公主府一趟,实则出于对徐可可的关心和呵护。
建宁公主为了讨好这个手握朝政大权的亲弟弟,自是不会当众为难他心尖尖上的许小姐。
这尊玉观音本是她与驸马大婚时,先皇所赐。
只是她成婚已有六年,驸马鞍前马后的伺候在侧,却从未让她受过孕。
建宁公主便将过错怪到这尊玉观音上,认为这玉观音是个不祥之物。
今日初见,徐可可便是在她公主府打人,兹事体大,很让她这个公主没有威严。
又瞧着摄政王对这许可可宠溺无边,是她从未在驸马身上感受过的关切。
不知怎的,就想把这玉观音送给徐可可。
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多年不孕的晦气一并送走。
这会建宁公主身边的心腹嬷嬷也在与她说着这事。
“公主,您怎会将这求子观音送给一小官之女,这可是先皇御赐之物。”
“嬷嬷,本宫瞧着那许可可甚是顺眼,再者说,这玉观音在本宫这里多年也未见成效,许是与本宫无缘。
送给她,就当是结个善缘,也好让摄政王知晓本宫的心意。”
建宁公主轻抿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道。
嬷嬷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公主,此事是否有些欠妥?将先皇御赐之物转送他人,万一传出去,恐怕会有损公主您的名声。”
建宁公主抚了抚广袖,冷哼一声。
“怕什么?本宫做事,还轮不到他人置喙。那许可可若真是个有福气的,能帮着沐晟诞下一儿半女,延续皇室血脉,倒也是她的造化。”
心腹嬷嬷收了声,安静的站在一旁。
建宁公主慵懒的从贵妃榻上坐起身,随口问道。
“驸马呢?这几日本宫忙着这赏花宴,都没怎么见到他人。”
心腹嬷嬷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回话。
“公主,驸马爷这几日回宁国公府了,据府中暗卫打探来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