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命,所有的结果好的、坏的,都是个人选择造成的,与他贺东又有何干?
贺东睁开眼,轻轻嗤笑一声。
叶漾本以为贺东睡着了,一直没敢动,没想到他突然睁开眼,还笑了一声,不由得吓了一跳。
“东哥,怎么了?”
“没事。”贺东看着小朋友明亮的眼睛,他只想管这一个。
贺东心里痒痒的,总想做点什么。但他们还在出租车上,贺东也只能过过嘴瘾,他在小朋友的耳朵上亲了一下:“还叫我东哥?”
叶漾耳朵红了:“那……叫什么?”
贺东恶劣地在小朋友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我说你就叫?”
叶漾低着头:“嗯……”
贺东轻轻笑了起来,小朋友好像更乖了。
他本来想让小朋友叫声“老公”来听听,但看到叶漾这么听话,觉得自己就像个逼良为娼的混账。
“叫声哥哥来听听?”
叶漾听出了贺东语气里的调笑,但他从KTV开始,心里一直在发软,贺东说什么他都不想拒绝:“哥哥……”
贺东心里仿佛有根弦被轻轻勾了一下,不由得让他得寸进尺:“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你大点声。”
叶漾红着脸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师傅,半天没开得了口。
贺东捏了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语:“现在叫不出口没关系,我们回去叫……在床上叫,嗯?”
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叶漾甚至能听到对方喉腔的震动,他想把贺东推开,但没舍得,由着对方在自己耳边说一些不清不楚的荤话。
司机师傅给两人找完零钱,笑着说道:“你们两兄弟感情真好,我家那两儿子就不行,天天吵架,一个不对付就要打起来,哪像你们这么融洽?”
司机全程看见两人在那说悄悄话,两具身体离得很近,就差抱在一起了,他不由得想起了“耳鬓厮磨”这个词。
两人悄悄话的具体内容他没听清,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句“哥哥”,他便把这个不合适的词从心里抹去,理所当然地认为两人是兄弟。
叶漾先下了车,没听见司机的话,贺东倒是听见了,停住半下车的脚步:“可不是吗,他呀,特别粘人,又乖,我说什么他都听,关系能不好吗?”
叶漾听到贺东说的话,意识到他在说自己,脸更红了:“司机师傅说什么了?”
两人回了公寓,叶漾刚把门关上,就被贺东一推,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