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馥莹掀帘进了翁氏卧房,翁氏年纪大了,近来肋骨断了被蒋馥莹来回正骨,消耗多次,身子总是不好,这时早早坐在床头,要茶水喝,她的丫鬟正巧去如厕,这一时没有端茶倒水的人。
翁氏便捂着腔子,疼得呲牙咧嘴地要自己下床去倒茶。
“婆母,您要吃茶么?儿媳来吧。”蒋馥莹疾步走来,将翁氏扶着使她坐在了床榻上,然后倒了一盏茶水,毕恭毕敬地递给翁氏。
翁氏将茶水接过来,喝了几口,“来看看老身肋骨恢复如何。芸郎迟早逮到那天杀的刺客!老身到时一定要刺客付出代价。”
蒋馥莹伸手去摸肋骨,终于在她不懈努力下,不可逆的歪了,旧疾造成,疼是常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恢复的挺好的。过得个月就好全了。不用再正骨了。”
翁氏放下心来,“你不是眼睛大,眼神不好,看不见老身?今儿怎么五更就过来了?”
“儿媳事后想了想,委实不应该撒谎出门去探监。也不该去见昔日的未婚夫太子。这对阿郎的影响的确不好。这不,儿媳一早来给您请罪了。”蒋馥莹说着,又道:“婆母,您可以原谅莹莹吗?莹莹今天打算趁天气好,将家里各院子少爷、小姐的被褥都拆拆洗洗晒晒,过年时候好铺的暖暖和和的,大家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