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祁渊说他没有开心事,便把自己的小手摸向自己包包,但随即打退堂鼓,这蹩脚衣服哪里是开心事。
她展开手臂,在祁渊跟前转了一圈,“我看起来怎么样啊,像个小太监吗,不会被识破吧。”
“识破也没关系。”祁渊看着她细腰,“孤王在,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还是不要识破的好。现在我家相公在殿内献礼呢。识破了看见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我理亏,回家准挨收拾。两口子打架邻居看热闹,关键我这身板也打不过人家。”
毕竟被周芸贤识破她在观摩他丑态,周芸贤疑心大起,她计划有失败的可能,她还是小心为上。
别的男人?
他定位只是毫不相干的别的男人。
她和周芸贤却是两口子。
她无心的话他听起来都分外刺耳。
祁渊将手压在心口,缓缓将手在衣袖里摸,摸出瓷瓶,往舌根底下压了一片药。
蒋馥莹关切道:“你心疾犯了么?是不是又疼了?”
“你不用管。孤又不是你家那口子。疼死了孤,也不要求你合葬的。”
“不用你要求。”蒋馥莹说。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蒋馥莹说,镯子底下的疤痕,她记得殉情那个瞬间刀口多疼。
祁渊被她吊的心里跳的快了二分,又觉得自己太容易情绪起伏,轻声说:“耳坠摘了吧。耳坠摘了,进殿低着点头,你相公就看不出你是谁了,也不会知道你同‘别的男人’在一处待着,逼‘别的男人’领你面圣。”
“耳坠我竟忘了摘了。还是你细心些。你家院子里可没小太监戴耳坠。”蒋馥莹点了下头,抬手去摘耳坠,左边的摘下后,摘右边,岂料右边的耳坠刚才她弄头发时勾在发丝上了,一摘扯的耳垂很疼,她轻轻呼痛,“唔好疼呀。”
“怎么了?”
“耳坠勾着头发了。”
“过来孤王瞧瞧。”祁渊拍了拍自己身前木椅,示意她靠近些。
蒋馥莹便继续往他身边挪,他的腿就伸在她旁边,她将耳朵侧过去,给他看耳坠。
祁渊抬手捏住她耳垂,去试着将头发丝解下来,“弄疼了你说话。”
蒋馥莹说,“没事,你弄吧。”
“你在床上也应该这样说。”
“说什么?”
“说‘没事,你弄吧’。”
蒋馥莹登时脸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