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独守空房也没有怨言,甚至为周大人养外室子。而对他祁渊,五天服用十颗避子药。哪里会为见他而打扮这样明艳诱人呢。
夏凝睇了睇坐在花坛沿上的少主,虽清俊无双,可那腿是断的,不吃药路都走不成,他在那里坐了好大会儿了,估计是疼得立不起来了。
夏凝走去蒋馥莹的身边,在蒋馥莹耳边轻声耳语道:“周夫人,你不必紧张,我没有误会你是来勾引少主的。”
“唔,那就好。”蒋馥莹说。
夏凝又耳语道:“你家周大人身体健全,又彬彬儒雅。你哪里会勾引这个瘸子呢,你有个好父亲会为你筹谋改嫁,我就没你这么幸运了,我这辈子都要和这瘸子生活在一起,他不吃药时,走路瘸得很明显的,今上寿宴那天我都不愿和他坐一起,我全程跟在皇后身边的万一他药效过去,瘸病犯了那不是满宴席都看我和瘸子是一对了”
说着,夏凝目光点了点那边,又说:“你看他,现在准是瘸病犯了,坐在那里起不来身了。”
瘸子。
好刺耳的词汇。
好令人心疼的词汇。
蒋馥莹闻言,看了看眉目如画的祁渊,但见他面庞颈项布满红潮,明显是喝了酒,想必是晌午有政务忙碌,应酬外事也未可知,因为需要饮酒所以未能吃镇痛药,这时才作痛不已。
可夏凝身为祁渊的未婚妻,怎么可以讲祁渊是瘸子呢,她不是应该设身处地为自己的夫婿分忧的吗,突然觉得夏凝虽是兵权的宠儿,可是她却不配做祁渊的枕边人。
蒋馥莹突然心疼起来,不敢想象祁渊这几年是如何被人欺侮,言语羞辱的,只是如今诸人都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明说罢了。
蒋馥莹很不能忍受夏凝如此说祁渊,她的心脏如被狠狠捏住,疼的她透不过气来,便低声道:“他不是瘸子。”
“他是的,你不信一会儿他立起来走路时你看看。走路瘸的很明显的。素日吃药后看不出来的。
就是喝酒后容易瘸。我参加多次宴后,我都发现了,所以宴会我都避讳和他在一处的。”夏凝拥着蒋馥莹的胳膊小声解释说:“周夫人,改日我们聚聚吧,我有个朋友希望认识你一下,也许你处境会大为改变的。”
蒋馥莹手剧烈颤抖,她不知为何,夏凝如此嫌弃祁渊,她会觉得比自己受到诋毁更难过,她猛地将夏凝的手从衣袖拂开。
虽然自己对祁渊来说是毫无价值的玩意儿,可自己还是希望用微弱的力量保护他不受到任何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