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我想远远的陪陪他。”
“行。”
谢锦调转马头,往高处观景台去走,来到观景台,谢锦将马车停在扶栏边上,他是为了一万金啊,可不是为了爷的终身幸福。
“夫人,您真的不钟意殿下了么?虽然他一身病,但吃药维持着,都还好。这二个月多,您或许看出来,他对您还有感情。”
蒋馥莹将手臂搁在围栏上,远远的看见祁渊背脊笔直的跪在乾清宫的院子里。
皇帝的屋内灭着灯,只怕是已经睡下了,祁渊独自跪在院中等皇帝清早起身。
蒋馥莹希望不顾一切的将祁渊拥在怀里,给他一些温暖。
她都可以分析自己处境,原沈父德高望重和今上称兄道弟,但此一时彼一时,自己现在除去些微情绪价值,又能给祁渊带来什么实质的物质或政途裨益呢。并不能。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拖累,远离。
自己当下落魄,条件不好,又有薛氏、睿王打算利用她这个破落户伤害祁渊,她不敢和祁渊在一起。
她是个心理负担很重的人。她既害怕因为自己伤害了祁渊,又始终认为自己介入祁渊和邱梦之间,是一种插足行为,和尤氏区别在哪里,邱梦照顾了他七年,自己七年放弃祁渊,这时回来捡现成的,觉得很厚颜。
“谢锦,夫人条件太差了。跟过男人,过了七年日子,传出去不好听。”蒋馥莹抿唇笑笑,“要是和他门当户对,不用你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