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面前,他捏起她的下颌,“我亲自去豫东,不是因为夏妍。”
蒋馥莹记起那日自己以为祁渊会一去不回,绝望的抱着小满追至街心的狼狈,在这一刻得到了平复,她哽咽道:“我以为你变心了。”
“我从没变心,我从来是祁渊。”祁渊说,“你变心了吗。”
蒋馥莹沉默了,“你想听我在肃王府说我没变心吗。说出来,挺可笑的。”
祁渊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如果是因为你觉得变心,丢下你和小满去奔赴夏妍,你难过,来肃王府允许他抱你,他安慰了你。我不介意。错在夏妍,不在你。不如,我们辞别肃王,归青州了。”
蒋馥莹抬手摸摸他唇瓣上的伤,又摸摸他眼睛,“我肯定不是来肃王府找安慰的嘛。我耐得住的寂寞的。我独守空房七年,除了后来和你乱来,其他我都很本分的。”
“那来肃王府是”
“我来还猫的。”蒋馥莹说着就哽咽难以成声,但是猫没还明白,肃王因她失明,她也不能回青州了,“还有茶花,和礼品”
祁渊见她形色难过无奈,几乎不能言语,他意识到另有隐情,他没有逼她立刻说,只是用干净的衣袖擦拭她的眼泪,他说:“不想说就先不说了。好么。我当下走,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