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明明屋里有暖炉的,他的手怎生这般凉,她说:“祁渊,我们回去了。不和她谈了。”
祁渊抬眼看了看她,“干什么不谈了?她已经开了条件了。目前事成一半,你跟我说不谈了?还和小时候一样,没有恒心。”
“没必要在这事上有恒心啊。”蒋馥莹太想救家人了,也处处表现的利用祁渊,可她骗不了自己,她无法像皇后这样将祁渊当作她们母子的护身符,她没办法为了救她家人,让祁渊答应给那个他恨的男人跪一夜去承认所谓的错误,答应娶一个叫他瘸子的女人,他应该娶门当户对,真心对他,举案齐眉的女子。
祁渊没有错!
若非为了她,祁渊没有必要在这里和这个从他手底端走一盘核桃酥的女人用终身幸福谈判。
或许蒋馥莹视野不如皇后那般开阔,她认为祁渊先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再是太子。
而祁渊这些日子一再拖延,是因为他早料到他会面临什么,但他还是带她来见皇后,然后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你不想爹娘?”祁渊问,“过年了,回家过年好些。”
“我再想别的办法。”蒋馥莹说,“我想爹娘,前提是不委屈你。委屈一点点倒还好,可明明太委屈了。我们走了,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