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书,这也是很惬意的。
十点了,我突然听见门匙的转动声。
“谁?”心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忽地想起门已被我反锁,不怕。
“水清,是我,帮我开门。”我听见杨天易的声音,忙起身去开门。
我没有开空调,那夜以为他不会来了,所以穿着极为随便,超长的白衬衫只扣了一个扣子,一条紧身带弹力的白色短裤,开门后的那一刹那才发现自己的邋遢与随意,然而已经晚了。
他走进来笑咪咪地看着我:“你这样很性感。”我正发怔的望向他的时候,他已去了浴室,只留我一个人发呆。
他出来了,猛地扯开了我的衬衫,抱起我一路吻着进了卧室,随手拧开了空调,衣服被全部抽空的刹那我的冷意骤然而来,扯到被单的手直往身上拉,他全然不顾的占据我,汗湿的发在我眼前晃动,那男性的气息令我随他一起激情一起沉迷……
那几天他每夜都来,有时一起晚饭,有时待我睡了才来,却也不吵醒我,可是清晨我的闹钟却总是如期响起,待我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时,总是看到他对我笑,他会贴着我的耳朵说:“今天可以迟到。”
然后,又是新一轮的缠绵……
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我已唤着他叫天易,仿佛他就是我的丈夫一般。
然而七天眨眼就过了,我已经开始依恋他每夜的怀抱,一种我不懂得的情愫悄然滋长。
明天,他不来了吗?
隔天他真的没有来,我的自尊让我又重回了我的阁楼。
望着镜中的自已原本清秀的面容已满是凄惶,站在窗前,我拼命的呼吸新鲜的空气,是该让自己清醒一些了。
八月的天气更加酷热难耐,阁楼的温度任凭你将风扇吹爆也不会降低分毫。
星期天,我穿着吊带的睡衣短裤坐在床上苦读英语,十月又要考试了。要想出人头地,首先就要先给自己“充电”。
“咚咚咚……”有人敲门。
因为从前的那些惨痛的经历,我的房门从来都是在室内反锁的。
我起身开门,看着门外的方凯说:“进来吧。”
“先生让你搬到公寓去住。”
“我这好好的,我不想寄人篙下,况且我一个人在哪住都一样。”我坦白说。
“先生前天去公寓了,没见到你,才知道你还住在外边,昨天自己开车来这里看了一下,回去后只说让你搬到公寓去住,把这边